第505章

    骆修壹无奈的抵住了对方的额头,让她往后退了一点。

    大小姐,你要注意一下现在的情况好不好?我们被包围着呢。

    心里的吐槽太多了,骆修壹抒发不出来,只能将气撒在旁边的齐景鹤的人身上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们出于什么目的,但是我不认识你们,最好给我离开这里!”

    骆修壹这番话说的毫不客气,自己是被人鱼族给救的,于情于理都应该相信对方。

    而齐景鹤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现,还想将自己强行带走,傻子才会上当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齐景鹤的话语一噎,俊朗的面容上首次浮现了无错的神情。

    和骆修壹相处了这么久,一直都是对方处于主导的地位,就连出现矛盾也是主动提出解决,现在面临有些傲娇的失忆,他束手无策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认识你,你和我回去,你一定可以想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话说到现在齐景鹤的语气里,已经带着一丝哀求的色彩,他再也不是外面翻手云,覆手雨的影帝和家主了,只是想带骆修壹回去。

    回到两个人的小家,平平安安的过完剩下的日子。

    看到对方通红的眼角,骆修壹不知道为什么心脏,就像被针扎一般痛处,他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胸口,发出了一声闷哼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孩!”

    看到自家小孩这么难受的模样,齐景鹤恨不得冲向前去,替对方感受这般痛苦。

    但是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手下。他不能轻举妄动,就在这时,一个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来者便是客,也不知道岸上的客人来我们人鱼族,是有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手上拿着华丽的法杖,神女在巫女的陪同之下,来到了双方对峙的局面,林彤看到自家姐姐出现,漂亮的瞳孔,就像是点燃了一颗夜明珠。

    “姐姐姐姐,你终于来了,这群人类真是好不讲道理,他们想将骆修壹哥哥强行带走。”

    看到自己家族撑腰的人来了,林彤的胸膛也忍不住挺直了一分,得意洋洋的看向齐景鹤。

    你再怎么厉害又怎么样?我姐姐可是人鱼族的巫女,对付你这个人类还不是手到擒来。

    “林彤!”

    这种情况可不是这种小孩可以插嘴的,巫女的脸色骤然一变,她一巴掌拍到了林彤的头上。对方抬起头来,呜咽了两声之后,就躲到了骆修壹的身后。

    真是太过分了,为什么总是针对自己呀?

    看到林彤要哭不哭的模样,齐景鹤看了心里一阵心疼,伸出去的手指替对方抹去了脸上的泪水,哄骗着说道:“你姐姐只是担心你而已,等到后面说清楚了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,林彤挽住了骆修壹的手臂在他身边撒娇,旁边的齐景鹤看到了,眼睛忍不住蹬出两柱火柱。

    这明明是自己的亲爱老婆,凭什么要这个小孩子在那里占领着?

    看到林彤成功被制止住了,巫女在旁边有些惊讶的看了骆修壹一眼,随后抛弃了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,自己一向冷漠的妹妹,突然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奇心。

    但是说实话,要不是骆修壹一直维护着对方,凭借类似人类的狡猾,肯定会将林彤捉住的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尊贵的人鱼族族长吗?”

    不怪齐景鹤产生了这样的怀疑,王老给的照片实在是太模糊了。

    神女听到了对方的疑问,姣好的身躯忍不住定了定,然后摇了摇头说道:“我并不是人鱼族的族长,我是人鱼族的神女,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谈。”

    说着她就将自己手上的法杖,按在了地上,光芒四射,闪烁着一片亮眼的色彩。

    齐景鹤看到之后,慢慢打消了自己的怀疑,他很清楚这个法杖,是人鱼族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法器,要不是人鱼族的核心人物,很难接触到。

    “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,我要带骆修壹走,也就是你妹妹身旁的这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齐景泽忍不住张了张嘴巴,想要反驳齐景鹤的话语,却被对方凌厉的眼神给吓退了。

    自己自然知道王老有自己的打算,但是那又怎么样?只要救出小孩,其他事情就和自己无关。

    说难听一点就是自私自利,但是齐景鹤就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“骆修壹是我们人鱼族尊贵的客人,不会轻易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关系到自己种族的未来,神女自然当仁不让。

    双方暂时还好声好气的商量着,但是下一秒就可能演化成激烈的刀枪火拼。

    毕竟种族不同,对于事情的处理也会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眯了眯自己的眼睛,神女的目光在齐景鹤身上扫视着,试图找出这个男人的弱点。

    但是令她失望的是,齐景鹤身上好像围绕着一层,看不见的薄雾。

    “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……”

    咬紧了自己丰润的红唇,神女忍不住握紧了自己手上的法杖,似乎这样就能给她带来,新的力量。

    第425章 单枪匹马

    “你真的以为你们的人鱼族难以繁衍,只是诅咒问题吗。”

    齐景鹤调了调自己的眉头,笑了一声嘲讽的看向对方。

    在他看来将一切归结于所谓的诅咒,只不过是弱者的卑微呻吟而已。